窗外的雨已下了一个下午窗户上的雨珠不规则的滑落像是比赛谁跑的最快。依次落在窗沿上与其他露珠混为一体慢慢摊开。茶色房间一盏灯微微点亮。
“离她去世已3个月。”
手指抚上与人合照的相框人照中的笑容在自己现在看来略显苦涩,人什么都没有留下只有一台80年代复古的留声机。失落的趴于桌前修长手指将黑盘(黑盘内是她唱的歌曲),放入留声机内待盘旋转便即刻传来人熟悉又好听的声音.
她留给我的只有这个,甚至连尸体都找不到..
3个月重复的生活吃饭睡觉起床看似简单却步履难过好像时间被延长慢慢在脑海里消化着以前的一点一滴一般,试图彻底删除.看着留声机转着,人的声音持久的回荡在房间里。脑子愈觉悬乎便倒在沙发上睡着。桌上的白色药丸和喝了一半的冷水的倒影逐渐的缩短。最后这世界安静了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
雨却又下起来,那些雨珠慢慢回流至窗顶。沿上的水逐渐干涸。时针慢慢的转了回去,时间开始返回。
待意识恢复清晰,忽一睁眼望向周围。周围的事物还是那么熟悉。依旧转动的复古留声机。熟悉的茶色的房间。但是怀里却躺着熟悉的她。
“傻瓜,你来了。我怕变成鬼把你吓着。就用这种方法,见你....”“我想你了。”